这不是李金珠在盖头下笑着说道:“嗯,说得好,贾嬷嬷传话下去,打赏,拿出一万个铜钱打赏,这些百姓真是可爱说的本县主很高兴,赏吧!”
贾嬷嬷赶紧哎了一声,交代送嫁的队伍管事的赶紧撒铜钱,不过这铜钱撒了,好多人竟然都不捡起来,因为她们觉得拿了这种喜钱,就是对靖安侯府不尊敬,这种人怎么配成为叶家的当家主母?
所以一路上李家拼命在营造氛围,结果周边的人根本不买账,什么喜庆话好听的一句不说,扔了钱也不捡,差点给贾嬷嬷气死!
这不是贾嬷嬷一看不行啊,这也太安静了,怎么能达到在路上就给予靖安侯府舆论震慑的目的呢,眼珠子转了几转,跑到前面和送嫁的管事一商量,立刻这队伍就吆喝起来!
“大家都来恭喜啊,听说叶侯爷有消息了,都是我们县主这冲喜给冲的好啊!”
“哎哎哎,都别愣着了,赶紧恭喜我们县主,有赏钱有赏钱啊!”
“大人小孩都欢呼起来,我们李县主若是成了靖安侯府的当家主母,日后好处少不了大家的,那个纯慧郡主名下的酱油随便拿,铺子随便逛,我们县主给大家买单,不过这都是一家人,大家都懂得,都懂得,我们县主日后可是纯慧郡主的继母呢,这些是还不是我们县主一句话的事,那纯慧郡主还能不孝敬不成,大家说对不对?”
围观的人还是不吭声,给这管事的和贾嬷嬷急的不行,干脆就大喊一嗓子说道:“你们这些京城的百姓不了解我们县主,一个个的在这不吭声的想啥呢啊,我们县主可是姬太妃亲自赐婚给叶侯爷做继室的,还是我们县主委屈了呢,”
“再说这也求娶是叶侯爷自己的意思,这叶侯爷惦记我们县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早就在原城的时候,甚至认识贞烈夫人之前,我们县主就应该嫁给叶侯爷才对呢,都赶紧的别愣着了,赶紧吆喝起来啊,都来祝福我们县主吧,我们县主不会亏待大家的!”
贾嬷嬷这边还催促道:“喜乐,喜乐赶紧吹起来吧,都赶快给这欢快的氛围吹起来吧,我们县主嫁给叶侯爷这算是天作之合,都吹奏起来吧……”
结果这个贾嬷嬷忙乎了半天也没有什么起色,倒是有个人忽然间大喊说道:“这个老奴才在放屁,他们在羞辱叶侯爷,这个什么狗屁的县主就是个没胸没腚没品没德的小婊砸,现在还敢坏了叶家的名声,大家不要客气,给我砸啊……”
花轿队伍正在吹吹打打的,李家还在拼命的营造氛围,倒是这突然间出现的人,一时间出来了好多人,见到东西就砸,看见人就打,尤其是李家的人,喜乐班子一看这情况跑了一半,要不是另一半人觉得还得留下来拿银子,估计也早跑了,结果这样一闹让整个花轿队伍的节奏乱了,给贾嬷嬷气的差点吐血!
贾嬷嬷仔细一看,更是唬了一跳,娘哎这是哪里来的野蛮人,满脸的络腮胡子,像什么样子?关键是这是个什么东西,敢冲撞县主的花轿不要命了?
所以贾嬷嬷趾高气昂的说道:“住手住手,统统住手,你们是什么人,敢当街阻拦我们令进侯府李县主的花轿,不想活了吗?还不速速退下,否则一定让官府抓走你!”
结果这个男子丝毫不害怕,还故意在贾嬷嬷面前来来回回跑了几圈说道:“我就砸了,你能咋地?不服你来抓我啊!告诉你我可是原城来的人,这个什么李金珠的最臭不要脸,在原城名声都臭了十几条大街了,现在来到京城装什么婊砸,那就是个婊砸,怎么洗,怎么收拾也没用,还不赶紧滚回去,在外面凭什么糟蹋我们原城城首大人的名声?大家说是不是啊?”
围观的百姓这才反应过来,立刻呼应道:“对这种上次被靖安侯府二夫人给当街拒绝的人,怎么好意思说什么叶侯爷对她如何如何,还能不能要点脸了!”
“听说啊这个什么李县主的不是好人,既然不是好人,姬太妃为什么要赐婚啊,这不是祸害人家叶家呢么?”
“可不是这个县主心肠可歹毒了,在原城就祸害了不少叶家的名声呢,而且还几次三番的对纯慧郡主不利,不过应该也被收拾的很惨,否则要是想嫁到靖安侯府早就在原城就成事了,何苦来京城弄这些不三不四的膈应人呢!”
“啧啧啧,你们看看啊,谁家姑娘出嫁八次都没有进了婆家的大门的,这脸面丢的还剩下什么了啊?都这样了还有好意思在出来呢?”
“就是,这个李县主一把年纪嫁不出去,听说在原城还流传她有隐疾呢,而且还是个嘴歪眼斜,没胸没腚,据说那胸腚上面塞了四五斤的棉花呢,还和男子在大街上不清不楚的,这种人怎么配进叶家,别恶心人家叶家了!”
这个络腮胡的男子可是不遗余力的说着李金珠在原城的丢脸事,一件件的捡起来说,让百姓们一个个的都恨不得上去给李金珠的花轿队伍都踢出城外去,京城多年来就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!
这个络腮胡的男子是原城靳家大夫人邓氏的嫡亲弟弟邓琥,也是最小的一个弟弟,今年才二十三,平时是原城和京城两头跑,今个邓琥正好撞上李金珠这事,叶家和靳家的关系多好,他可是知道的,所以遇见这等事情,必须猛踩李金珠几脚才行!
他已经在原城的北叶工匠学院的掌柜班毕业了,现在掌管这一脉的产业,这都是纯慧郡主给的好机会,按理来说他应该去贵族班,不过他年纪太大了有些不大合适,而且他本就不打算考科举,对经商更有兴趣,因此他对于工匠学院的课程更加的感兴趣,当初工匠学院开学的时候,郡主给了靳家大夫人几张名帖,其中一张就被他给用了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