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几天江云骥都没让罗德陪着,他每天昼伏夜出,白天就在酒店睡觉,晚上就去流连各个夜场,有时候也会带女人回来,玩到很晚才睡。
罗德的手下每天都在监听江云骥,白天听到的都是呼噜声,晚上听到的都是叫床声,除此之外,别无他声,手下们都是大男人,哪里受得了这种声音,后面干脆就偶尔听一听就算了。
这样过了一周后,罗德又重提了买卖的事情,江云骥这次跟他谈了一下,给了一个价格,罗德表示价格太高,希望江云骥能再给个优惠。
江云骥就给了他一份详细的武器资料,罗德看完之后眼睛都亮了,这些武器太先进了,可以说是目前全球最先进的武器,没有人看到会不动心。
于是罗德带着这些资料回去了,江云骥要的价格虽然高,但是物有所值,他觉得自己还可以去争取一下,实在争取不到再谈,反正任何买卖都是如此,不可能一次就谈成功。
罗德只有江云骥这一个选择,但江云骥不止他一个选择,所以罗德非常着急,生怕被约翰逊家族截胡,所以必须赶在江云骥和约翰逊家族接触之前敲定这次买卖。
罗德走过之后,江云骥就换了一身衣服,带着保镖出门了。
依然是一家夜场,不过这家夜场很特殊,进去需要交门票费,且费用不低,不是普通人能消费起的,并且要求每位客人不论男女都要戴面具,如果双方都有意思,也只能在场子里玩,不能出去。
至于你是男女玩,男男玩,女女玩,还是混合玩,则随意。
江云骥缴了昂贵的门票费,拿了一张面具扣到脸上就走了进去。
夜场里和其他地方没有太大区别,最大的区别就是能进到这里的人都是有钱人,且不是普通的有钱,至少也得ceo级别的年薪才进的来。
江云骥的视线在搜索着今晚的目标,他端着酒杯随意的转着,目光肆意的在各个女人身上打量,虽然没人能看见他的脸,但来这里的人本来看的就不是脸,他这赤裸的目光,反而更能激发女人们寻找刺激的心理。
江云骥转了一圈就已经被很多女人摸过了,并且每一个摸过他的女人都对他发出了邀请,但他全都拒绝了,直到目标的出现。
“你拒绝了很多人。”
女人贴着他,很近。
江云骥:“不可以?”
“当然可以,不过我想知道你凭什么。”
女人道。
江云骥贴她更近,邪魅的问道:“知道答案了吗?”
女人笑起来。
“如果你向我发出邀请的话,我不会拒绝。”
江云骥道。
女人咯咯一笑,朝他勾了勾手指,两人隐入了一间房间,房间内很快就传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。
完事后,女人猫似的懒在江云骥怀里,手指点着他脸上的面具。
江云骥挑挑眉梢:“想看?”
“不可以?”
女人学着他之前的话。
“是你的话就可以。”
江云骥没拒绝。
女人挑开了他脸上的面具,看到了一张东方面孔,俊逸非凡,不由一怔。
“怎么?”
江云骥问道:“满意吗?”
“你问的哪方面?”
女人明知故问。
“各方面。”
女人评价:“技术不怎么样。”
“脸好看吗?”
江云骥问。
女人点头。
“够大吗?”
女人点头。
“够长吗?”
女人点头。
“舒服吗?”
女人点头。
江云骥总结:“既然够好看够大够长够舒服,还要是什么技术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女人大笑:“你很有意思啊。”
“你也很野。”
江云骥同样表示自己很满意。
临走的时候,江云骥在女人耳边小声道:“想我了来曼哈顿总套找我。”
女人没说话,既没答应,也没拒绝,风情万种的走了。
江云骥也上了车,保镖问道:“她会再找你吗?”
“她会的。”
江云骥肯定的道。
这个女人不是别人,是霍斯年的伯母,也就是目前约翰逊家族下一代掌权者热门人选克朗·约翰逊的老婆,霍斯年的大伯。
据霍斯年说,他这位大伯前后有两任妻子,第一任妻子得病死了,现在这任妻子爱丽丝是后来娶的,标准的老牛吃嫩草,五十多岁的老男人了,娶的老婆才二十多岁。
至于这位年轻的姑娘为什么要嫁给一个老男人,也无外乎家族联姻,不得不嫁。
但是老男人克朗怎么能满足年轻爱丽丝的需求,时间一长,爱丽丝就忍不住在外面玩了。
这事克朗也知道,但是爱丽丝玩归玩,却有分寸,不会乱玩,更不会玩的太过分,也从不会让人知道她的身份,所以一直都没人知道她是约翰逊家族的媳妇。
江云骥之所以从爱丽丝身上下手,其实还是霍斯年的建议,而霍斯年为什么这么肯定爱丽丝会上他的勾,则是因为爱丽丝在没有嫁给克朗之前喜欢霍斯年,准确的说她喜欢长的好看的东方男人。
另一方面克朗是老约翰逊重点培养的接班人,从他这里撬开约翰逊家族的缺口,制造双方的矛盾,更能让罗德相信自己和他一样想搬倒约翰逊家族。
江云骥一边想着这些,一边看着车窗外,总能看到接上或拥抱或接吻的情侣,他有时候也会羡慕,羡慕别人可以拥有简单的幸福,而他,大概从选择这条路起,就与爱情擦肩而过了吧。
他有一颗忠党报国的心,但除了这颗心是干净的,其他早就被鲜血和生命染脏了,他的身体是脏的,手是脏的,即使将来结了婚,也不保证不会为了任务像这样和其他女人上床,既是如此,又何必结婚,祸害别人呢。
人生多是这样,你选择了一样东西,必然会失去另外一样东西。
像他妹妹,选择了顾渊,就要放弃军人的身份,鱼和熊掌永远不可能兼得。
江云骥没想过退伍,也不想退伍,更没想过像他父亲那样走仕途,他的性格不适合搞政治,他更喜欢做一把利刃,一颗子弹,在国家需要的时候,锋利出击,不问生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