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那些商人们杀人一般的眼神,哪怕是首富沈万三的大同总管,沈帘也有些撑不住了,连忙向旁边的人使眼色。
其他的人,自然也是纷纷帮腔。
这些在关键时刻站出来帮忙的商人,自然都是那些朱瀚平时比较照顾的商人。
就比如张丰年,这家伙几乎就是朱瀚一手扶持起来的。
虽然他跟朱瀚之间,帮没有过多的接触,甚至都没有直接去朱瀚的府上拜访过。
到也不是因为,张丰年有多么的不畏权贵。
最根本的原因,其实说白了很简单。
现在的张丰年,还不配。
朱瀚那是什么人?
府佐当今大明天子陛下,开创大明,并且让大明横扫环宇,创立不是功勋的英王殿下。
这种功绩,古往今来恐怕也就能出现在这一个吧?
不说别的,光实在大明的华夏本体,恨朱瀚恨的牙根痒痒的人,都不知道有多少。
就比如,被英王殿下彻底打在耻辱柱上的孔圣后裔。
再比如满朝的文臣士大夫。
朱瀚毁了孔圣一脉,这可是彻底的绝了他们的根啊。
从此以后,科举之路就此断绝。
他们撕碎了朱瀚的心都有。
可是结果如何呢?
不管是谁,在这些事情上连一个屁都不敢多放一个。
为什么?
还不是因为,朱瀚现在的声望实在太过如日中天。
任何反对的声音,在这如此恐怖的生物园面前,都仿佛是萤火之光跟皓月争辉?
张丰年一个新晋崛起的商人,在那些商人的眼中,也许算的上是相当了不得的人物。
可到了朱瀚面前……
不论身份地位,那都是犹如天堑一般。
他这样的人,如果随随便便就能见到朱瀚,那反而显得朱瀚不值钱了。
而朱瀚之所以随手帮张丰年一把,也只不过是顺手为之。
真正的目的,还是做自己的事。
说句不好听的,张丰年对朱瀚来说,不过就是一个棋子罢了。
只不过是在下棋的过程之中,突然发现这枚棋子似乎突然变得很有意思。
所以,说手又走了两步。
对于朱瀚来说,只不过是随手为之的事。
都城对于张丰年,那可就是关系命运的大事。
张丰年只不过是一个,做事勉强算是比较有原则,或者说是有比较长远眼光的商人。
又不是傻子。
送上门的好处,自然不可能不要。
他十分清楚,自己什么时候应该做什么事。
现在就是英王殿下,需要他来冲锋陷阵的时候。
他张丰年别说想要当缩头乌龟了,就是微微皱一皱眉头,那都是对英王殿下的不忠。
当然,张丰年之所以没有半点犹豫,还有另外一个原因。
英王殿下,绝对是张丰年见过的人中,最有经商头脑的人。
没有之一。
不!
英王殿下那个,好像不应该叫经商头脑。
用他从大明皇家银行里学过来的一个词。
叫……
叫什么来着?
想了好半天,张丰年才终于想起来,那个词叫做经济。
经济这个词具体怎么解释,张丰年其实还是有点一知半解。
但是,通过在大明银行内部的一些了解,他觉得这个词无比深奥。
那应该是一个,比经商还要更加深奥的东西。
他是有心想学,可惜他只不过是大明皇家银行的客户而已。
虽然算的上是英王殿下亲自交代过的,比较重要的客户。
可终究不过是客户,而不是自己人。
很多东西,银行内部的人,也不敢跟他说的太过详细。
关于这个词的很多东西,都是张丰年自己摸索的。
不得不说,张丰年这个家伙,也算是天赋异禀了。
只是自己胡乱瞎琢磨,竟然真的给他琢磨出了一点门头出来。
虽然只是盲人摸象一知半解。
但是,张丰年隐约觉得,这应该是一个比经商更加广泛的概念。
其中很可能包括了,不限于商业,但是所有跟商业活动有关的东西。
他甚至都觉得,如果自己能弄懂这些东西,自己甚至能成为,超越沈万三的商人。
试问,这样的一个人,又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杀鸡取卵的事?
所以,跟沈帘的盲目听从,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不同。
他是很清楚,朱瀚这么做肯定有着他的目的。
而且,绝对不会让他们这些上忍受损。
……额……
好吧,这话说的好像有些绝对了。
在英王殿下眼里,他们这些商人虽然很重要,但是也并没有普通百姓重要。
所以如果有必要的话,英王殿下还是会不会跟他们客气的。
只是跟别的人员不同,英王殿下不会竭泽而渔,顿定会让他们稍微有些肉痛。
而且,就算这么做了,英王殿下以后也肯定会赏给他们一颗甜枣,稍微安抚一下他们受伤的心灵。
反正是稳赚不赔的买卖,这个时候跟英王殿下作对,那才是最愚蠢的做法。
他张丰年,以前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人,为什么在极端短时间内,积累下如此强大的家产?
说白了其实就跟所有人想象的一样。
他张丰年这辈子做的最成功的一件事,那就是抱上了英王殿下的大腿啊。
既然抱紧了,当然没有理由松手。
“王爷,是我们商行的行动不利,耽误了王爷的大事,还请王爷责罚!”
“王爷但凡有任何差遣,我们商行绝对全力尊寻。”
张丰年的话音刚落,另外一个人也站了出来表态。
表示自己,完全认同张丰年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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