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弟啊,你这一手药到病除可太厉害了,这一下整个定远城半数百姓,可都是把咱大元帅府当成再生父母了!”朱元章笑道。
定远城几乎半数人家染病,要不是朱瀚分药及时,绝对是要病死无数。
“哥,这也算是意外之喜吧,有了这次教训,以后就可以防止再有同样的瘟疫了。”朱瀚说道。
有了大元帅府神药加持,不吃生食只喝凉白开的新生活方式,将会在定远畅通无阻。
“再等两天,只要这瘟疫稳住了,咱就可以立刻出兵除州了。”朱元章高兴的说道。
本来,朱瀚觉得已经搞定了痢疾传染病的事情,就没有自己的什么事儿了。
哪知道第二天上午,朱瀚忽然得到通报,说是李老大夫等医士们求见。
朱瀚便把李老大夫等人请了进来。
李老大夫等人面对朱瀚,却是一个个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“李老大夫,有话不妨直说。”朱瀚见状不禁有些不耐烦。
李老大夫深吸一口气,似乎是非常启齿一般。
“掌书记,老朽等人前来,想要厚着脸皮再向大人求药啊!”
“为何还求药,毒痢病情反复了吗?”朱瀚立刻重视起来。
李老大夫连忙摆手,“不不,掌书记不要误会,不是毒痢的事情。”
“那是为何?”朱瀚有些纳闷。
李老大夫紧接着是解释了其中缘由。
原来昨天的‘抗生素凉白开’神药,因为快速治愈了恶疾毒痢,人人都是把‘抗生素凉白开’看成了神药。
除了毒痢之外,不少患有其他重病的人,也都纷纷连夜领取了药水。
万万没有想到,许多重病多年的百姓,竟然是一夜好转!
各种恶疮、痨病、火毒、高热等无药可治的重病,竟然大有要痊愈的迹象。
李老大夫等人的医馆刚开门,赫然就是挤满了要领取神药的。
他们医馆那点药量,根本就是不够用,一眨眼就被抢光了啊。
没有抢到神药的病患家人们,全都是在医馆跪倒了一片,苦苦哀求大夫们救命。
李老大夫等人无奈,只能前来求见朱瀚。
“神药难得,老朽等人也是斗胆告求,还望掌书记勿怪!”
李老大夫最后忐忑的说道。
红巾军大元帅府,可都是杀神转世,他们可不敢太放肆。
这么厉害的神药,李老大夫等人都是明白轻重的,也不敢奢求朱瀚痛快答应,只是想要有一个答复,可以回去给那些病患们交代。
成与不成,那就是跟他们无关了。
哪知道,朱瀚的反应却是大大出乎他们的意料。
“我也没有想到,那些药竟然这么管用,义军替天行道,为的就是百姓苍生,现在定远百姓有难,我身为义军掌书记,岂能坐视不理,当然是帮到底!”朱瀚笑着说道。
昨天的抗生素药水,属于一种广谱抗生素,不仅能对付痢疾,许多的病菌性顽疾一样有效。
他娘的,囤积了这么长时间的药品,终于是有了用武之地。
李老大夫等人闻言,全都是又惊又喜。
“掌书记,不知道要以什么价钱卖药呢?”
李老大夫等人想着,这么厉害的神药,现在可不是针对瘟疫,自然是得要钱。
“价钱?暂时不要钱,统统免费。”朱瀚大手一挥。
利用这些抗生素,他想要的可不是什么钱,而是其它更重要的东西。
“什么,不要钱?”
“掌书记,这。。。”
一屋子的定远城名医们,顿时就是激动的跳起来了。
要知道,今天早上最后一批‘药水’,可是有定远城富商出价到了一两黄金一份,为的就是给自家儿子治好肺痨。
价比黄金的神药,朱瀚竟然说要免费?
“没错,就是不要钱,不过,要想获得药,就需要在定远的户籍或者军籍,而且说实话,这种药也不是包治百病,你们可都是要提前记下来的。”朱瀚说道。
这些抗生素药品价比黄金,朱瀚当然是能够想到的,但是这些抗生素对于朱瀚来根本没有成本,而且数量巨大,根本不需要担心用完。
但是,如果利用这些百姓口中的‘神药’,能够把定远真实户口人丁搞到手中,那可就是太划算了。
蒙元朝廷腐败,许多都是逃散的黑户,要想征兵征粮都是一个个查册无此人。
朱瀚利用这些药,不仅能够搞定户口人丁,而且还能够吸引许多的百姓来定远。
果然。
当朱瀚把这个计划告诉老哥后,朱元章简直是举双手赞同。
“好啊,太好了,李先生这两天还说理清户口人丁的困难呢,你这法子实在是管用了。”朱元章高兴道。
主管内政后勤的李善长新上任三板斧,其中一个就是要帮助朱元章理清定远户口人丁,能够提供持续的粮草兵员补给,但却也是最难办的一个事情。
没有想到,朱瀚随口一说,竟然就是解决了。
不过,朱元章立刻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。
“弟啊,你手里的药这么厉害,是不是应该省着点,别到时候想用却没有了?”朱元章认真的提醒道。
“哥,你就放心吧,这药管够!而且药效时间有限,不用就白瞎了。”朱瀚说道。
听到这话,老哥朱元章总算是放心下来。
定远的瘟疫被及时遏制,大军进攻除州的计划继续推进。
大军粮草兵马就绪的时候,朱瀚在兵器工坊连续多日的忙碌,也总算是有了成果。
经过不计耗费的试制,朱瀚管辖的兵器工坊造出一门能够发射三斤弹丸的铜炮。
这可不是蒙元时代常用的那种青铜炮,而是含有百分之二锌金属的铜炮。
有了这百分之二锌的铜炮,就可以用更轻的重量,获得更大的威力。
如此一来,这门新式火炮就可以在炮架上随着步军进退自如。
定远,南郊校场。
“这么小个东西,真的有用吗?”
老哥朱元章一看到这门火炮后,不禁就是产生了极大怀疑。
“哥,不要看它小,关键时刻可比那些笨重的大铜铳有用多了。”朱瀚笑道。
这种最新式的火炮,模彷了十八世纪的三磅骑兵炮,全身重量仅有不到五百斤,五六个炮手就可以推着它前进。
只不过,这个小玩意的造价实在是贵!
铸炮的铁模、炼锌都是耗费巨大,再加上时间成本,朱瀚也仅仅造出来了这一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