梆梆梆
门外响起敲门声,杨小涛皱眉这时候谁能来。
不等出声询问,门外就响起阎阜贵的声音。
“小涛,我三大爷,还没睡吧。”
杨小涛一听是阎阜贵,心里就明白这家伙的打算。
“算盘精啊,能忍到现在也不容易啊。”
心里冷笑,随后打开房门。
屋外,阎阜贵披着一件外套,一脸的谦恭。
而每次露出这副表情的时候,就代表着算计已经开始了。
“三大爷,这么晚了您有啥事?”
杨小涛站在门口,根本没让他进屋的意思。
先前打过交道,这家伙一心只有算计,没有人情味。
若不然,上次还能来偷菜?
若不然,家里几个孩子没人养老?
若不然,…
阎阜贵呵口气,笑着问道,“没啥事,就是想和你求个方便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阎阜贵一脸精明的说道,“这不你扯电线了嘛。”
“我问了下学校的老师,这一根线可以分出好多根支线,你也知道,我这当老师的晚上还得看书备课,这么多年来眼睛都累花了,要是能用上电灯,那也是对祖国的花朵负责不是。”
“所以啊,我就想从你这扯一根出来,不多,就一根,你看怎么样?”
阎阜贵一脸和蔼的样子,他可是打听的清楚,这每户安装电线都要装一个电表,现在国家控制电的使用,所以普通住户的费用比工厂的要高,一度电就要八分钱。
这可是长久的花费,一个月下来少说也得块了八毛,多了就得一两块啊。
他们家可承担不起。
所以就想了个办法,从杨小涛这里扯根电线,不仅省了拉电的钱,还不用安装电表,花的也是杨小涛的钱,一举多得,何乐而不为?
杨小涛听到阎阜贵的话,对着那张和蔼的瘦脸冷笑起来。
“三大爷,你傻还是把我当傻子?”
“扯电线的钱不出,还想让我给你们家交电费?”
“你要是不来说一声,直接拉一根不就行了?”
“这和偷电有啥区别?”
阎阜贵脸冷下来,没了刚来时的笑容,心里的算计被杨小涛当众扯破,认他多年算计下来积攒的厚脸皮,也变得生疼。
“这怎么叫偷呢?我这不是给你打招呼了吗?”
“再说了,你都扯过来了,一个大院的用下怎么了?那点钱对你来说还不够一顿饭的吧!”
阎阜贵扶着眼镜冷冷说道,哪知杨小涛回身,啪的将门关上。
“您老哪来的回哪去。想用,拿钱,别整什么大院不大院的,大院是大家的,不是你一个人的。”
屋子里传来杨小涛的声音,阎阜贵气的跺脚。
“你,你这家伙,不懂尊师重道,不知道团结友爱,早晚有你吃亏的时候。”
说完,转身离去。
中院易中海家,一大妈从门口回来,对着易中海说道。
“还真让你猜着了,这阎老三啥便宜没占着啊。”
易中海躺在炕上,没好气的摇摇头,“这家伙油盐不进,谁去都得碰一鼻子灰。”
“老易,咱们家要不要扯一根,哪怕到时候均摊也行啊。”
一大妈也想用上电灯,这样晚上起夜也不用摸黑了,尤其是天冷了,地上结冰很容易摔着。
“别想了,现在这家伙当了出头鸟,咱们可不能跟在后面窜火,不然大院里又要闹腾了。”
“睡吧,以后再说。”
一大妈叹息一声,有些碎嘴,“这家伙给老陈家也安了一个。”
“你说他怎么就对老陈家那么上心?”
“你说,要不要和他走进一些,我觉得杨小涛比傻柱要强,咱们要不换一个?”
“老易,老易?”
一大妈看着易中海不说话,又是叹息一声,躺下睡觉。
侧头的易中海却是睁开眼睛,一大妈的话他听在耳中,心里也是有些后悔。
若是当初杨小涛和秦淮茹在一起,或许还有机会吧。
但现在,没法回头了。
一夜无话,杨小涛早早起来准备妥当,刚吃完饭就看到李铁军带着王瑞军俩人过来,李铁军手上还拎着两个灯泡。
“李叔,我今天下午早点回来,有啥事您做主就行。”
李铁军应下,就开始带人铺线。
来到工厂,王法几人也知道了杨小涛要扯电的事,心里有些羡慕,但想到自家的情况,又将这种羡慕挥散,不是人人都像杨小涛这样,一人吃吧全家不饿,他们有太多的事情需要顾全,每个月的工资和粮票都得精打细算。
周鹏也过来问了一句,然后就说今天大哥周奎去他家,看看能不能帮忙。
杨小涛自然没意见,虽然家里没啥值钱东西,还有李铁军这个熟人在看着,但让周奎去一趟更让他放心。
在他心里,周家比王主任家更亲一层。
下午下班,车间里的同事也知道杨小涛急着回家,都没麻烦他,很快就回到了四合院。
来到家里,就看到客厅里周奎扶着梯子,上面李铁军正将一个电表盒装好,在上面还有一个总闸,只要拉下来就能全屋断掉。
杨小涛看看左右,就将周奎叫过来,然后拿出十块钱,让他去拥军饭馆跑一趟。
周奎没说的,拿着钱就往外走。
没一会,天色黑下来后,整个屋子里都安装完毕,看着李铁军几人脸上的汗水,杨小涛立马将准备好的灯泡装上。
这年头还没有白炽灯,更没节能灯,好在杨小涛从兑换栏里兑换了几个40瓦的,比起李铁军带来的要明亮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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