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柱子?”
傻柱侧头看着走进来的易中海,对方脸上的神情让他明白,对方已经知道一切。
“一大爷,救救,我不要那样。我还没媳妇,我还没孩子啊...”
苍老的脸上泪痕交错,看上去不像是个年青汉子,倒像是个迟暮老人,哭泣逝去的亲人。
“柱子啊,你听一大爷说。”
易中海虽然没有经历过,但作为男人,最重要的东西他还是知道的。
“两个少一个,还能用。”
“要是另一个也坏了,你就彻底废了。懂不?”
傻柱愣住,但下身传来的疼痛让他根本就没心思想这些,易中海这样说,他就知道,必须做出取舍了。
“一大爷,一个也行?”
“会不会影响,找媳妇?”
傻柱咬牙说道。
易中海点头,“你放心,以前乡下的驴子少了一个照样配种。”
“这事就咱俩知道。医院这边我也找大夫了,涉嫌隐私,他们不会到处乱说的。”
傻柱听了易中海的保证,心理抉择着,最终还是为未来考虑。
老何家不能断后啊。
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,傻柱随后趴在床上,默默流泪。
“割了!”
易中海点头,割掉一个还有能保住一个,一样是个男人。
得到同意,易中海赶紧去找医生。
另一边,医生看着贾东旭的病历,皱着眉头。
身旁秦淮茹面色苍白,紧张问着,“大夫,我家男人咋样?”
医生看了眼秦淮茹,摇头叹息,“这情况我也没法说,现在只能先退烧,后面等其他医生来了,一起看看。”
秦淮茹听了,自然清楚贾东旭的病根在哪里。
但现在,还是要先退烧。
这边,易中海匆匆跑来,找到医生。
看到秦淮茹,易中海赶紧询问贾东旭的情况,“咋样了?人醒了没?”
秦淮茹看看易中海,随后小心回答,“要先退烧,其他的再说。”
“好,赶紧的,别拖啊。”
“柱子咋样?”
秦淮茹关心着,易中海回了句,还好,就拉着医生离开。
随后医院召集医生,护士,准备好器具,傻柱就像头死猪似的推进手术室。
另一边,护士得到医生的吩咐,给贾东旭办理住院,然后做了皮试后,立马打起吊瓶,先把烧退了再说。
易中海这会儿才坐下好好休息,神情木楞。
看着走廊里昏暗的灯光,两个自己看重的人都进了医院,痛苦的底下脑袋,眼泪顺着手指流下。
刘海中见此,叹息一声,人生悲痛莫过于此吧。
也不多说领着人就离开。
只留下秦淮茹和易中海,在这寂静幽冷的医院走廊里,失魂落魄。
四合院,闹铃响起,杨小涛揉着眼睛,伸手关掉。
这一夜闹腾的,一点都没休息。
好在年青,身体吃的消,熬夜也就那样。
冉秋叶伸手给杨小涛揉着太阳穴,欲言又止。
最后,还是忍住的没说出来。
在她心里,这四合院如此杂乱,还被敌特盯上,这里不安全。
只是,她也知道,这四合院是杨小涛长大的地方,让他离开,需要很大的勇气。
冉秋叶靠在身旁,伸手抱住他。
杨小涛也伸手将冉秋叶揽在怀里。
“没事,别想多了。”
两人温存片刻,杨小涛起来洗个冷水脸,寒冷刺激下,困意全无。
随后杨小涛陪着冉秋叶吃过饭,在冉秋叶的一再要求下,这才穿上了结婚才穿的中山装,棉皮鞋,看上去十分精神。
俩人收拾好,杨小涛骑车先把冉秋叶送回娘家。
这四合院里纷纷扰扰的,事太多。
加上昨晚这一闹腾,今后这几天估计不会安静。
再加上今天就是交流团来轧钢厂的日子,往后有的忙了,他也顾不上家里,还不如让冉秋叶回娘家待两天呢。
当然,经过昨晚上的事,杨小涛也有些担心冉秋叶的安危,于是就将旺财派了过去,充当看门口。
放下冉秋叶,杨小涛一路疾行来到轧钢厂。
此刻,轧钢厂在宣传科的装扮下,门口挂着横幅:热烈欢迎交流团来我厂知道学习。
道路两遍也有条幅,厂子里面更是打扫干净,早就准备好的人手里拿着小红旗,一群一堆的等待着。
杨小涛到了后,还没到办公室,就碰到两眼放光的于海棠。
“杨工,厂长让你去会堂门口集合,一起迎接交流团。”
“好。”
这个大会堂,就是平时轧钢厂召开大会的地方,地方不小,正好容纳下众人。
杨小涛快步往大会堂去,这时发现于海棠跟在身后。
“我是专职跟踪报道的,领导要求的。”
于海棠说着还拿出钢笔本子,一副你拿我没办法的样子。
杨小涛没多想,跟着就跟着吧。
脚下加快速度,还没到门口,就看到娄晓娥跑过来,手上也拿着一个本子。
杨小涛没多问,于是身后又多了一个人。
两女没多少交流,却都加快速度跟上。
来到门口,就看到道路两遍已经站满了轧钢厂的工人,从轧钢厂大门处一直延伸到这里,每个人挥舞着红旗。
门口处,刘怀民杨佑宁四个轧钢厂的头头站在最前方,在他们身后是一群年纪不小的工人,一水的工人服装,看上去就是老工人。
在之后就是主任等干部领导,各个脸上带着喜悦。
杨小涛走过来,人群里就有人招呼,“杨工,这边!”
说话的是宣传科主任,正指挥着众人站位。
这东西可是有讲究的,地位身份阅历经验,统合全局,才能既让人觉得受尊重,又找不出毛病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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