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良……艾莲娜?”
“名字有些奇怪啊……”
白马探拿起资料,确认了一下上面的信息,发现是英国人。
只是这个名字,听起来确实像是日本的姓氏。
他将资料递给伯特,伯特在注视了一会儿照片后,眼神也有些发亮。
“感觉好像是她……”
“很好!”
白马探大手一挥,立刻手下的警察去调查此人的信息,并且以最快速度将人请到这里来。
柯南则是一脸严肃地端着下巴,思考自己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什么名字。
艾莲娜……
世良艾莲娜?
如果没记错的话,昨天那个突然过来搭讪的女生就姓世良。
难道这两个人有什么关系吗?
而且最奇怪的是,如果今天早上见到的女人,与资料上的是同一个人,那也太不可思议了。
因为这个女人的相貌几乎没有太明显的老化。
要知道这可是大学时期档案的照片,距离现在已经有二十多年的时间了。
可是那个女人的相貌大概也就是25岁左右的样子,完全不像是40多岁的人。
而且她还说过,自己在日本曾经有过孩子。
这到底是什么回事?
……
伦敦金融城。
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步行,世良、毛利一行人来到了下一处暗号的地点。
而他们来到的这栋建筑,就叫做“Gherkin”,因为建筑的外形看起来像是腌黄瓜而得名。
这里对应着暗号的第四行——最后只要直接啃腌黄瓜就足够了。
一行人在周围开始搜索,不费吹灰之力就发现了散落在建筑周围的马克笔。
这些马克笔被刻意用刀划出一道道痕迹,并且笔杆上面还写着“Dancing Men”的标题。
而Dancing Men正是福尔摩斯中某一篇的标题,叫做“跳舞的人”。
毛利兰手中拿着捡来的一支笔,这次左思右想,怎么也想不出来任何提示了。
毕竟她本人没有看过福尔摩斯,对福尔摩斯的了解仅仅来自于工藤新一。
毛利小五郎则是阿加莎·克里斯蒂的粉丝,对福尔摩斯不怎么感冒。
阿笠博士就更别提了,他的生活中与推理最接近的部分,就是出冷笑话谜语。
“真纯,你看出来什么了吗?”
毛利兰转头看向站在一旁垃圾桶的世良真纯。
此时的世良手里拿着两支马克笔静静端详。
这其中的一支笔是她从垃圾桶里捡出来的。
由于这马克笔上面都是划痕,所以被路人当做垃圾扔了不少。
听到毛利兰的呼声,世良真纯笑着转过脸去,摇了摇头。
“完全看不出来头绪呢~”
“哈哈~”
毛利兰一听,也只能掏出电话,准备再一次求助身为福迷的工藤新一。
而世良继续转头端详她手上的一双马克笔。
她虽然也是福尔摩斯的读者,但还做不到像工藤新一那样痴迷,对福尔摩斯说过的每一句都奉为至理名言。
但身为一名准侦探,推理的基本法则还是从玛丽那里学到了不少。
其中有一种推理方法,就是将自己置于凶手的立场来思考。
比如当下的这支笔,如果不在上面制造出划痕的话,可能就不会被当成是没用的垃圾,随意丢进垃圾桶里。
这样还能在人的手上多停留一些时间,让更多人发现异常。
可是凶手故意在上面制造划痕,做这种看似“浪费时间”又不讨好的事情,只能说明这么做是别有用意的……
世良拿着马克笔,端详着上面的划痕。
两只马克笔上的划痕都不太一样,看似是随意划上去的。
但仔细分辨的话,就会发现两支笔的两端笔帽有一些划痕是完全相同的。
难道是……
世良按照心中所想,将两个笔帽拆下来,然后再互相对齐。
当笔帽在正确的位置对齐后,那些固定的划痕就组成了一个字母“N”。
这个是……
“有了!”
“是英文字母N!”
另一边,毛利兰也在工藤新一的提示下将笔帽拆下来,发现了字母N。
“你是怎么发现的?!”
毛利兰瞬间化作小迷妹,让电话另一边的柯南脸蛋上露出满足的笑容。
“咳……”
“是因为福尔摩斯在这个故事中曾经说过,将中间的推理过程全部省略掉,只要向对方说明出发点还有结论,这种方法虽然看起来简单粗糙,却足以达到惊人的效果。”
站在柯南旁边的黑羽快斗一脸不屑地向下瞟着,内心暗道:连这种显而易见的话都一字一句背下来,真是闲得无聊啊……
而且这不就是魔术表演的原理吗?
如果将魔术的秘密展示给观众,再精彩的魔术也会黯然失色。
萨斯顿三原则……
黑羽快斗面色一愣,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也背下了一些在外行看起来“无聊”的内容。
而柯南所背下来的这段话,说白了也是教侦探如何营造节目效果的。
不过小孩子可不要轻易模仿哦~
因为光写结果、不写过程可是没有分的!
……
另一边,毛利兰在听了柯南的解释也是恍然大悟。
“原来如此啊~”
“那新一你先忙工作吧,等我们到了下一处地点需要你的帮助的话,再给你打电话……”
可是就在毛利兰不想耽误竹马的工作,想要挂断电话的时候,柯南却立刻喊住了她。
“等一下!小兰。”
“诶?”毛利兰一愣,“什么事情?”
柯南一只手端着蝴蝶结变声器,另一只手拿着电话,严肃地问道:“那个叫‘世良真纯’的人现在和你们在一起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