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世娇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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休妻

    一行人同告密的小厮走了一路,来到了魏府深处的客房,魏府素日里没有来访者,所以客房平日里是没有人使用的,因为近日生意兴隆,这才开始收整客房。

    随着小厮带路,众人刚到厢房前就闻到一股独特的味道,在仔细一听,确实能听到鱼水之欢时的声音,而姚姜的贴身丫鬟确实就守在门外,看到众人的一刹那露出了恐惧的神色。在看到姚姜贴身丫鬟的一瞬,大家心里面都有数了,而姚姜侍女的表情也证实了屋内人的身份。

    “老爷……老爷……你们怎么会在这儿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魏府,我出现在哪里,还需要你的准许吗?”一向讲话温软的魏辰一反常态。

    “开门。”魏辰冰冷的吐出两个字。

    仅仅一句话就让月儿吓得腿软,忙不迭的跪下求情道:“老爷,万万不可啊,这里面是小姐,是小姐的座上客人,小姐吩咐月儿不得叫人打扰。”

    “小姐?既已嫁入魏家,她就不只是姚家的掌上明珠了,更是魏家的夫人,我的结发之妻,你如今吞吞吐吐,遮遮掩掩,不但护不了她的名誉,还叫的整个洛城都来看她笑话。

    若只是普通的客人,那就连忙让开,叫人看得仔细,究竟是哪门子的客人才是!”魏辰这么说着,一边气急攻心,连咳了好几下,手愤恨的一落,示意下人踢开了客房的门。

    门被踢开的一瞬间,那股荤腥味就要冲破头颅,檀香与腥味夹杂在一起,而里头的人慌乱的声音,衣物摩擦的声音更是醒目。

    魏辰一行人进入了客房,眼前的景象惊到了所有人,姚姜的私通对象不是别人,正是魏斯棉的教书先生——许亦温。

    魏斯棉好一阵懵懂,分不清自己此刻身处何处,她那个只会吟诗作对的先生,竟会与她那兰质慧心的嫂母,浑身狼狈的身处卧榻之上,身上那些暧昧不清的痕迹,来不急穿上的衣裳,都在明示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短短一阵缄默,被姚姜的啜泣声给打断,姚姜捂着脸,无颜面对任何人,许亦温甚至还拿衣裳遮住她光滑的肩头。

    “穿好衣裳,来厅堂。”魏辰已经给足了脸面,这样一说,抚袖一挥,绝情的离开了现场,他气得不清,出客房的片刻,连吞了好几颗清新丸,来平抚情绪。

    魏斯棉的震惊至今余温未散,前几日,许亦温在她这里还是一个纯情的人设,为了爱情,为了年少懵懂无知的爱情,怀旧至如今,怎么这才过去了几天,就怀旧到这个地方来了。

    魏斯棉不着痕迹的瞟了卧榻上的二人一眼,姚姜的颈部侧后方,果真有一个胎记。原来,许亦温一直以来寻找的瑶瑶,竟然就是姚姜。

    初遇之时,你我本是不知情为何物的少男少女,再次见面,你却已成他人之妻的故事桥段吗?

    难怪,魏斯棉一直寻不到所谓的瑶瑶究竟是谁,因为瑶瑶根本不是什么婢女,而是魏辰的妻子姚姜。一直以来,魏斯棉带着先入为主的想法,误以为,瑶瑶至今和许亦温一样,尚未成婚,谁知,竟是这样一个情节发展。

    一路走去大厅的路上,魏斯棉的脑子很混沌,总感觉事情很怪,再以她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。

    等他们都到了厅堂,刚泡好第一壶茶的时候,换好衣裳的许亦温和姚姜姗姗来迟,踌躇未定的出现在厅堂。

    姚姜二话不说的跪在地上,开始求情道:“姚氏妄为人妻,品行不端,是水性杨花之人,罔顾了郎君对妾的信任,求郎君赐妾一死,已抵过错。”

    姚姜这一跪,倒是让许亦温也跟着心疼起来,“一切都是我的错,身为先生,夫未使君子之行,静以修身,俭以养德,而贪嗔于鱼水之欢,恋他人之妻……”

    魏斯棉一时之间,倒有些难办了起来,这一方是平日里悉心教导自己的先生,一面是平日里待自己也不赖的嫂母,可是这两个亲近之人,一同背叛了她的兄长,于情来说,她不能开口插话。

    可是好死不死,许久没有给自己派发任务的系统突然开始作妖,【主线任务:给姚姜一耳光,并痛斥无耻之人!】

    魏斯棉愣住了,这系统是跟姚姜有仇是吧,上次泼茶对象也是姚姜,这次扇耳光的对象也是她,不行不行,这次在做,就很难圆回来了,这积分不要也罢了。

    【任务积分:150】系统的声音回荡在魏斯棉耳边,这是把魏斯棉那点命根子都拿捏在手心了,给的实在太多了,系统给的积分实在太多了。

    魏斯棉决定,到时候扇耳光的时候,控制一下力度就好了。仔细想来,这个世界观,确实缺少一个推进剧情发展的“恶人”,比如恶毒的姨娘或者老太太之类的,大家都是表面文质彬彬,表面一套背后又一套的人,魏斯棉不充当这个恶人,剧情就无法发展。

    她不做这个恶人,难道指望皮笑肉不笑的贺云去做这个恶人,还是指望呼吸一口,就咳嗽三次的病秧子魏辰去扇人耳光?

    这样一想,魏斯棉往前一步,是了,这个恶人只能她来做。

    “二嫂母,此话就不对了,人死了不能代表前尘过错便能一笔勾销,您死了,倒是轻松,这后世的罪名不就由兄长背上了吗?人一旦死了,后世的人,便会把所有的过与失,推到活人身上,彼时,无论您先前如何,后世都会替你开脱了这罪名。”

    魏斯棉这样说着,姚姜捣头如蒜,“妾怎会这么想的,妾是真心爱幕郎君的……只是一时失足。”

    “一时失足?也就是说,只要不被发现,您就能一直这样“爱幕”兄长下去了吗?您的爱幕真是高尚啊。”

    魏斯棉抬起手,是时候了,时机点刚好,魏斯棉扬起手道:“无耻之人!”

    一耳光扇下去的瞬间,倒是没有触感,手腕处倒是被人紧紧遏制住了,魏斯棉抬头看向抓住她手腕的主人,此人不是何人,正是贺云。贺云的这一举动,倒是让魏斯棉有些差异,姚姜的生死于她有何关,为何此时伸手阻拦她。

    “越规矩了,糖糖,此事是家事,处分结果皆由家主决定。”贺云语调平静,看不出起伏,既看不出她的意图,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。

    这耳光没有打下去,但是似乎已经起到了推动剧情发展的需要,150分莫名其妙的就到手了,魏斯棉觉得有些奇怪,但是既不用真的扇人耳光,也能拿到积分,是好事。

    “姚氏,事到如今,你可以实话实说了,你和他什么时候开始的,是最近,还是未入府之前?”魏辰攥着衣袖的手,青筋暴起,这样的事情传出去,是实打实的一桩丑闻了,想必整个洛城的大街小巷都会传遍此事。

    “回老爷,是最近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昨晚,一杯梅酒,令人醉意熏心,坏了事,没了理智。”许亦温开脱道。

    说起来,昨夜小酌的时候,到了中途,魏辰去湖边散心,而姚姜早已不见踪影,看来那个时候几已经跟许亦温勾结在一起了。

    可是大家心里和明镜似的,一杯梅酒,又能如何彻底让人乱了心智。不过许亦温这话,倒是彻底推得干净,既不承认两人之间的私情,又把事情推给酒精作祟。

    而作为知道事情发展的魏斯棉,又能看出,这两人,都不打算交代前尘过往。姚姜还算老实,两人应该就是最近重新勾搭上的,而许亦温却错口说,两人是因为酒昨夜才勾搭在一起的。

    两个没有对过口供的人,彻底让魏辰勃然大怒,紧握成拳的拳头沉重的砸在紫檀木做的椅子把手上。

    “姚氏姚姜,有辱家族,此乃第一失格。不洁事后,欲盖弥彰,满口谎言,此乃第二失格。姚姜,这魏府担待不起吗这尊大佛,我们魏家是皇室末系家族不错,家族确实中落过几遭,但不代表,魏家是允许他人辱之,欺之的家族。

    魏家容不下品行失格之人,你下去罢,休书这几日,我会尽早给你,不耽误你第二段鸳鸯之喜。”

    “老爷!老爷!不是这样的……”姚姜啜泣的哭着,被魏辰甩手命来的下人拉下去,关去禁闭了。

    魏辰伸手捏了捏眉头,感觉头痛得很,待姚姜被拉下去后,他又转头看向许亦温道:“我同先生就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。现在这一声先生已是敬称,容魏某说句实话,这一声先生,您着实担待不起,我也不可能把这样道貌岸然之人,放在家妹身侧。

    教她什么?教她欺人,瞒人,还是教导她……呵,罢了。

    这月的银两你去找库房结了,以后莫要登门了。”

    许亦温缄默了好一会儿,只言道“是许某的过失,让二小姐错付了。”这样说着,许亦温也退下离开了。

    此时厅堂里面只剩下他们三人,坐在屋内,依稀还能听到屋外的人在舆论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此事,怕是已经开始传开了。”魏辰扶着头,有些苦闷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是了,人云亦云,拦不住。”一直没有说话的贺云,回话道。

    “云儿怎么看待此事?”姚姜犯错后,加上贺云近期优秀的表现,魏辰待贺云都柔软了不少,之前翠竹之事早已抛在脑后。

    “休妻之事,还望老爷多加考虑,姚家姚明盛毕竟是当朝宰相,而姚姜又是姚家嫡长女,姚明盛也有意,要扶姚姜的兄长姚彦君进朝廷的心思。

    姚家还是朝廷中人,魏家……目前还是抗衡不起的。”

    魏辰站了起来,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“你说的在理,万事还需考虑,时辰不早了,各自下去歇息吧。”这样说着魏辰,也不愿继续探讨这个话题,先行离开了。

    这下厅堂只剩下贺云和魏斯绵了,贺云此时神色不见得欢喜自如,照理来说姚姜出事,她应该是最占优势的那方,她理应很得意。

    但是贺云神色惆怅,她看向门外,天色阴暗,似是要下雨,但是欲下不下,她似乎在等一场雨,等一场风。

    贺云神色忧愁的看向庭园,似乎在想象芭蕉夜雨的场景,庭院的样子好像在她眼里幻化成了别的模样,没有人知道,她此刻装下的,是何等的心绪。

    姚姜会如何,魏府又该如何面对当下的情境,如要处理姚姜,魏家又如何同姚家抗衡,如今的魏家就像如萍之芽,刚刚撑起一支芽苗,就要应对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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